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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的漫畫是在維克多·雨果1878年最後一次去根西島生活時創作的。漫畫象徵了雄獅雨果安靜的力量,不惜一顧別人對自己的攻擊,而是和太陽朝夕相處。諷刺畫的標題借自邦維爾的一句詩:“而父親遠在那邊的島上”和《歷代傳說集》中一句詩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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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島上》 維克多·雨果雖然“遠在島上”,但並沒有被漫畫家們所忘記:某些畫家不乏勇氣,並不掩飾他們對先在澤西島、後在根西島並出版了《懲罰集》的流亡者的同情。但是,阿納斯塔謝夫人 – 審查機關 – 在監視著,在1859年大赦發頒佈後幾個月,直至《歷代傳說集》(第1卷)出版前,他又在漫畫的舞臺上消失了。繼1866年《海上勞工》出版而來的大量諷刺畫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他在流亡生活中為自己鑄成的形象,即“此人是大海”的形象,下定決心,堅忍不拔。從此以後,漫畫家們把他的腦袋畫得比身體和周圍環境大多了。他前幾年留的鬍子使作家更顯得具有睿智和沉靜的力量,他生前跨進了傳說。 《伸張正義者》 1870年10月,法國版的初版《懲罰集》給他帶來許多諷刺畫。他一直等待第二帝國的垮臺才回國:大家把他畫成在和前皇帝算賬。幾年以後,在《一件罪行的始末》出版時,情況又是這樣,維克多·雨果已成為“伸張正義者”。這期間,某些漫畫家指出這位議員-“馴獸師”很難讓右派掌握的國民議會-“動物園”聽到他的聲音,又指責他對待公社社員的態度,還嘲笑他在1872年部分選舉中的失敗。相反,其他的漫畫家則歡呼他進入參議院(1876年1月),替這位為通過大赦而不斷鬥爭的“偉大的公民”拍手叫好。隨著重新上演他的劇作,《九三年》的出版,意見幾乎完全一致:他越來越被畫成頭戴桂冠,或頭戴光環,額頭上有一顆太陽或星星。他正大步走向“先賢祠”。 《超凡入聖》 除了極少數的報紙,尤其是《錐棒報》(座右銘是“上帝和國王”),諷刺圖片報刊在他的晚年,都推崇這位作家和時代鬥爭的介入者。維克多·雨果受到頌揚,成為名副其實的共和國之父,甚至是如果不是上帝的話,也是奧林波斯山上的神明。他的全身像漸漸地讓位於他的胸像,或僅僅只是他的頭像,接著讓位於一個太陽,一顆星星,一片雲彩。而另一方面,配合這些越來越富有象徵性的畫像的文章日益豐富,不斷頌揚“莊嚴的影子”,“天才”,“紅彤彤的太陽”:正如吉爾貝-馬丁所寫,1885年6月1日,巴黎人民正是為了親眼目睹“超凡入聖”的景象,才成群結隊趕到先賢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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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1年5月,雨果的詩集《精神四風集》出版,《龍捲風大觀》向讀者推出由莫洛克畫圖的生平簡介。大腦袋的手法並無嘲諷的意味;相反,而是突現“最深沉的思想家”,孫女讓娜輕輕地扶住他握筆的手。 |
吉爾貝-馬丁的這幅《老奧爾甫斯》是為雨果劇本《篤爾凱瑪達》的出版而畫的。畫家畫出了面對兇狠的虎豹攻擊男人、女人和兒童,詩人則安詳地彈奏豎琴,腳邊有他的劇本,有他同情在俄國被屠殺的猶太人的“號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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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5年6月1日,維克多·雨果舉行喪葬禮之際,根據眾議院作出的一項決議,先賢祠“不再用於天主教祭祀”,而“恢復最初法定的用途”:建築物重新用於對名人的紀念。吉貝爾-馬丁畫出信息女神坐在先賢祠的大圓屋頂上,手裏舉著一把火炬。他的《超凡入聖》令人想起一座巨大的聖體顯供台,而雨果便是其中的聖體盒。 |
雨果在他生命的最後時期,經常被漫畫家尊為神明。雨果死後,更是如此。亨利·德馬爾的這幅漫畫描寫泰奧菲爾·戈蒂耶的女婿卡杜爾·孟代斯沿著“浪漫主義”的長河舉行洗禮:雨果的額頭有星星閃光,頭戴桂冠,手拿詩琴,坐在一小塊雲彩上,說著根據《聖經》在施洗者聖約翰為基督進行洗禮時上帝本人會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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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rard POUCHAIN 熱拉爾·普香簡介 高級中學教授 法國教育部雨果誕辰二百周年紀念特派員 巴爾扎克故居《雨果漫畫見證展》的策展人,巴黎,第16區,雷努阿爾街,2002年5月4日至9月1日,並且是展覽的展品目錄作者(巴黎博物館聯合出版社) 已經出版二十餘種著作,主要和諾曼第地區和十九世紀作家有關 維克多·雨果專家(尤其是雨果創作的歌曲,流亡,旅行和漫畫)和雨果情人茱麗葉·德魯埃專家(傳記,出版她的未刊書信) 法國“雨果之友學會”副會長 應邀在國外做講演和參加學術會議(奧斯陸,柏林,佛羅倫斯,貝爾格萊德,索非亞,澤西島,根西島,菲安登等) 榮獲多種文學獎,包括諾曼第作家大獎,戈西埃獎(盧昂藝術、科學、文學科學院頒發),法國導遊書籍大獎,莫伯桑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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